&ldo;你说你没有变过，但是我变了！

&rdo;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嚣张，&ldo;我的力量会越来越强大，只是这样而已！

&rdo;

‐‐然后，成为虚圈的王。

一百年前，他就这样说过。

东仙要沉默着偏了偏头，不语。

看着两人在天空的缝隙间消失，音树终于有些支撑不住，脚下一踩空，跌了下去！

下一秒，一阵风拂过，她被两只手扶住！

沙哑中带着震惊的声音在她身边响起。

&ldo;你的右手……是怎么回事？&rdo;

第40章约定

下意识地抓住了扶住她的那人的手臂，音树稳住了身体，随后抬起头愣愣地看向了银发少年，然而对方眼中的惊愕却并不少于她的，甚至带了点似乎明白了什么的慌乱。

&ldo;你的右手……是怎么回事？！

&rdo;

音树微微一震，条件反射地将右手藏到身后，却被日番谷一把抓住。

&ldo;藏不了了，已经看到了。

&rdo;他趁着脸色缓缓说着，语气中带有一些恼怒。

音树看着他，手在身侧握紧又松开。

最终，她还是放弃般地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尴尬地笑了笑。

&ldo;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rdo;

&ldo;不是故意的？&rdo;日番谷松开了她的手，语调微微上扬。

音树站稳了身体。

他皱着眉说道：&ldo;只是下意识地就做出了这种动作吗？这个是秘密，或者说是和你现在的处境有关？&rdo;

&ldo;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do;

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音树微微挑眉，带着些无奈。

&ldo;嘛……怎么回事……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啊。

&rdo;

右手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透明，手掌周围有少许灵子向外扩散，飘散到空中，消失不见。

收紧了五指，音树淡淡地看着自己的右手，随后再缓缓松开。

灵子的扩散很缓慢，现在似乎是彻底停止了下来，手掌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透明，恢复了点血色。

这……是灵魂消散的征兆吗？

涅茧利当初对她说的是灵魂或许会在任何时候不受任何外力而自我消散，由他那番话，音树自然而然地将其理解成&ldo;要是消失就是整个人消失&rdo;，现在看来……难道还是一部分一部分地消失？先是手，然后腿，再然后是身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