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克林区。

斯莫克家。

“嘿，斯莫克，最近过得怎么样？”

杰西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毫无防备心的坐在了对面，打了个招呼，“我最近听说你们把巴勒斯帮打的屁滚尿流，酷啊，伙计！”

“得了，别废话了。”

斯莫克摆摆手，“老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都听你的。”

杰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小袋子，扔在了桌子上，“看看吧，这可是晶体级的新货，只要你拿到市场上，所有的人都会为此疯狂！”

斯莫克打开了小袋子，取出一小块晶体小心的检查了一下，为身边的罗森进行着说明，“只有在纯度达到极高的情况下，才能呈现出晶体的状态。”

说到这，他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可惜就差了一点，如果这批产品能呈现出淡蓝色，那就真正达到了最高纯度。”

“别着急，斯莫克。”

杰西那边也数完了钱，笑呵呵的说到：“这是第一次尝试，所以有点小缺陷，等下回我再来，绝对能给你带来最高级别的纯度。”

听到这里，罗森也彻底确认了沃尔特的存在，他向斯莫克递了个眼神，大胖子心领神会的站了起来，拦住了想要起身离开的杰西。

“喔喔喔！

斯莫克，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杰西满脸警惕，“这可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他心里怕极了，以为对方这是要来一场黑吃黑，同时心里也在后悔，虽然之前合作愉快，但他怎么能一点防备都没有呢，最起码带把手枪在身上也好啊。

“别急着走，平克曼。”

罗森走近了几步说道：“带我去见你的厨师，我有一个合作想要和他谈。”

“什么厨师？根本没有这回事？”

杰西眼神飘忽，摸了摸鼻子说道：“这批货就是我自己做的，根本没有别人帮忙！”

他撒谎了，不光是为了沃尔特隐藏身份着想，更多的是他害怕，害怕沃尔特认识了斯莫克后，就不会再这么重视他这个中间人，他拿到的分成也会变少。

“你说是你做的？凭你这样的小混蛋是根本不可能做出来的！”

斯莫克直接掏出手枪，顶在了杰西的脑门，“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带我们去见你的厨师，要么就选择去死！”

斯莫克从小就在混帮派，最清楚这些小混混是什么成色，跟他们和颜悦色是行不通的，只有来硬的那些混蛋才会乖乖听话做事。

“别激动，斯莫克，千万别开枪！”

杰西都要哭了，“我这就带你去，求你了，千万别开枪！”

......

荒郊野外。

沃尔特稍做休息，下了房车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他抬头望了眼蓝天，内心有些怀疑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现在的他毫无疑问正在踏上一条不归之路。

但如果不这么做，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大儿子有轻微脑瘫，需要很大一笔钱治疗，妻子还怀了二胎，后续的生产和抚育同样花销不菲，因此除了当一名厨师以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工作，能在他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中，赚到足够全家人一辈子的生活费。

耳边，响起汽车行驶的声音，沃尔特收回发散的思绪，朝前方看去，他本以为是回来的是卖完货的杰西，可视线里，却是一辆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黑色丰田轿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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