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楚矜亲吻算是天经地义，毕竟他们有着那一层关系，可是方才江怀初的那个吻……

怀灵深深看着江怀初，同他对视时，便立刻收回了目光，“你抓的我手有些疼。”

江怀初的手劲没松，”

忍一忍便好了。”

江怀初说的话，怀灵没怎么在意，他也不是真疼，就是一直想着江怀初的那个吻。

乱套了。

他就算对感情再懵懂也知晓不能胡乱亲人。

江怀初怎么能亲他？

江怀初可以杀了他，可以恨他，可以厌恶他，唯独不该亲他。

试图纠正江怀初和楚司里的感情，怀灵便又继续提起来了楚司里，“江怀初，楚司里为你付出这么多，你不能这样子做。”

江怀初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荒谬的笑话，他面上不显，诱导着怀灵将话继续说下去，“我不能怎么做？”

“你亲我……你不能这么做。”

“怀灵，我没那么多的规矩同你绕来绕去，如果只是一个亲吻你便接受不了，那么往后你该怎么办？”

江怀初微低下身子，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同怀灵对视着，二人离的很近，偏偏人声又极为喧闹，乱的炸耳。

他诉说着自己那藏匿心底的阴暗想法，“我第一次见到哥哥，便想着哥哥就该做那困于金笼中的金丝雀，或是任人摆布的漂亮人偶。”

瞧见怀灵眸中明显的惊愕时，江怀初轻笑了一声，眼中有着真真切切的笑意，他直起身子，问：“哥哥听清了吗？”

怀灵此刻甚至都怀疑自己耳朵出现幻听了，也不想承认那句话是从江怀初的口中说出来。

他的眼神还是带有迷茫，长睫微微垂下，像是误入迷途的羔羊。

怀灵小声追问：“那楚司里对你来说算什么？”

听到楚司里的名字时，江怀灵的眼底有过一丝狠厉，不过很快便掩下去。

“哥哥为何这般在意他？”

见江怀初这样子，不仅不像是喜欢楚司里的样子，反而还像是极为厌恶楚司里。

怀灵不禁喃喃道：“你们之间……你们不是互相喜欢着对方吗？”

“不是为了你，那他怎么会去找楚矜？”

怀灵像是被这消息打击到，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

他的手也渐渐无力了起来，摸上去只有软软的一层肉般。

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