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阮初摇了摇头。

在学校里两人都会抑制彼此的情感，但现在天已经黑了，没多少人能察觉到他俩的小动作，阮初便没有躲，想了想还忍着脸红在林绛掌心里勾了下，被林绛轻轻巧巧地抓在了掌心里，“晚上吃东西不好消化。”

“可以喝点粥，或者小汤圆。”

林绛握着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阮初的指尖，唇角的笑意深了些。

“学长想吃么？我陪你。”

阮初乖顺地由着他的小动作，两人一直走到快接近食堂门口、光比较亮的地方才松开手，说说笑笑地。

食堂里的学生居多，两个老师的身影显得有些突兀，但并不奇怪。

林绛和阮初一人吃了碗酒糟小汤圆才回教师宿舍。

教师宿舍有两张床，刚开始两人还规规矩矩分床睡，再后来不知谁主动，也就习惯睡一张床了，另一张床通常用来提前放两人第二天要穿的衣物。

只有熄灯后的这时，才是独属于两人的时间。

“唔……”

阮初揽着林绛的脖颈，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一点难耐的呜咽，承受着林绛有点凶的掠夺。

“阮阮，”

林绛退开了一点让他呼吸，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鼻尖和唇珠上啄吻，粗重的喘息间还不忘问他，“英语组的刘老师……我今天听见你叫他什么来着？”

“……师兄。”

阮初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揽在林绛肩上的手臂发软，但还是软着声气乖乖回答他的问题，“他是我们学校同系大两届的学长，我现在实习他偶尔也让我去听他的课，算师兄——怎么了？”

“没怎么——听你叫得好听。”

林绛的手从他腰间顺着小腹滑向下，轻轻握在某处，指尖只揉弄两下便听到身下的人绷紧脊背的一声局促低呼。

“也叫我一声呢。”

林绛低首轻轻叼住他的喉结，不轻不重地磨了磨牙，感受着他的颤栗，微哑的声音诱哄似的，像在施着某种蛊惑人心的术法。

阮初被他挑弄得不上不下，险些要哭出来，收紧大腿难耐地夹住林绛的手臂轻蹭着，从喘息间挤出“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