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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拍照洗出来了。许幼怡没有把它放在相框里,而是直接裱了起来,大大的一张,挂在客厅的墙上。
严微对此很无语:“……这也太大了。”
许幼怡笑嘻嘻地说:“你不觉得这张照片上的我很开心,你也很开心,所以每次看到心情都会很好吗?”
这倒是真的,严微不能否认这一点,就撇了撇嘴,以示默认。
严微和许幼怡正式住在一起了。
两室一厅,所以一人一间卧室,一人一个双人大床,倒是相安无事。严微主动把有窗户的那一间让给了许幼怡。“我不喜欢太亮的环境。”严微解释,“就算有窗户,我也会用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她说的是实话,但许幼怡却笑得停不下来:“太幽默了,你对自己的认知很准确!”笑完了,又很诚恳地拉住她的手,“谢谢你,你对我真好。”严微被这一连串的亲昵搞得有点懵,她倒不是故意示好,也没想到那么多,只是误打误撞地造成了一种体贴入微的形象。
这房子相比从前严微住的地方,最好的提升是拥有了独立的小厨房。许幼怡把自己家里所有的工具都搬来了,很快占据了厨房的大部分空间。搬家的那天,严微倚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她耐心又细致地把锅碗瓢盆碗筷刀叉放在该放的地方,各种食材调料也分门别类地安置好。做完这一切以后,许幼怡看向严微:“去打扫卫生,我来做饭。”这一句“命令”如此自然,而二人的分工也如此和谐。严微愣愣地答了一声“好”,然后便拿起工具去扫地拖地抹桌子。等干得差不多了,她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回到饭桌旁边的时候,看到许幼怡已经摆出了三菜一汤,正在端着两碗米饭出来。“饭好了,洗手去。”她很自然地说,一边伸手去解围裙,但似乎系成了死结,解不开。严微赶紧丢下手中工具,一个箭步上去,站在许幼怡的身后,小心翼翼地把那死结解开,于是围裙便解了下来。许幼怡回头去看她,温柔道:“谢谢。”但如此一来,两人的距离就太近了,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近得严微突然有了一种向前一步的冲动,但她忍住了。于是严微脸上又是一红,赶紧拿着解下来的围裙放在一边,小声说:“我去洗手。”
后来两个人就坐在饭桌上面对面地吃饭,一边吃,一边小声地聊着一些有的没的话题。严微感觉自己几乎渐渐改变了,不像从前那样不善言辞,经常对许幼怡讲一些自己的事,也对她的倾诉认真回应,有时候甚至能讲两句笑话。只是表达感情这件事情对她来说依然是个难题,很多时候她明明有种冲动或者渴望,但又不知应该如何处理,说也说不出口,就只能强迫自己把那种渴望压制下去,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吃完饭后,通常是严微洗碗。但许幼怡一直想要买个洗碗机,她说什么科技解放人类,都二十一世纪了,当然应该能偷懒就偷懒,把尽可能多的工作交给自动化和人工智能。严微不懂技术,有时候她看许幼怡把笔记本电脑带回家,坐在书桌前面噼里啪啦地敲代码,要么就是在写英文论文,这些她都看不懂,但并不妨碍她欣赏许幼怡皱着眉头认真工作的形象,好像在欣赏一幅美丽又精致的画,这画还多多少少充满了科技感,倒是别有趣味。
许幼怡带来了太多的书,而这房子里本没有书架,她便在网上订购了一个,只是送过来的时候是一堆木板和钉子,需要自己拼装。许幼怡倒不是干不了,但严微自告奋勇,一定要帮她弄,于是许幼怡倒也乐得清闲。于是那天下午许幼怡坐在沙发上看着严微在客厅里举着一个锤子叮叮咚咚地敲,敲到满头大汗,终于把那些零散的木板组合在了一起,像是变魔术一般,变成了一个崭新的书架。许幼怡笑嘻嘻地说:“你真是太棒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听见这么一句简单的表扬,严微居然也会红了脸。
严微帮着许幼怡把书一件一件地摆在书架上,于是她看到了许幼怡浩如烟海的泰戈尔作品收藏。作为一个很少看书的人,她也不太理解为什么同样的一本书要买不同的译本不同的印版,直到她看到了熟悉的封面形式——看起来与她买过的那本《吉檀迦利》一样设计的《飞鸟集》、《园丁集》、《流萤集》、《鸿鹄集》等等,一共八本,都是上个世纪八十到九十年代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她翻开《飞鸟集》的封底,发现这是一整套书,一共九本,唯独少了《吉檀迦利》。于是严微默默地走到自己的卧室,把那本《吉檀迦利》拿出来,放在了这八本旁边。好的,九本,齐了。
许幼怡很是惊喜:“真好,这一套终于齐了。”
严微看她笑得开心,自己也很开心,便开口道:“这本送给你吧。”
许幼怡笑道:“什么你的我的,都放在一个家里,是我们的。”
她也许说得无意,但严微却听者有心,于是心里又是一阵乱想。
好运气也有了自己的小窝,就放在客厅一侧。不过它似乎更喜欢阳台,于是经常趴在阳台的摇椅上——对,许幼怡真的买了一对摇椅,茶桌还在路上,她念叨着还少一整套泡茶的工具,但要货比三家看看评测才能买。这些决策严微都没有置喙,基本上许幼怡说什么就是什么,她去贯彻执行就好。两个人倒是配合良好。
如此这般生活了几日,除了房租之外,购置日用品的开销也不小。严微此时囊中空空,虽然许幼怡闭口不提,但她自己心里却过意不去,暗自记下来所有花费,下定决心等自己有了进账,一定要补上至少其中的一半。于是她除了训练之外,又开始留意各种招聘的信息,由于时间所限,她只能寻找那些兼职的工作,薪水的数量便大打折扣,好久寻不到满意的。
这天她照例来到“泰格”训练,却意外地撞见了九爷。自从上次九爷从游井的埋伏中救下严微,并声称自己以后要“罩”着她之后,果然再也没有人来找过她的麻烦。对此严微当然是感激的,所以见到九爷的时候,她很礼貌地点了点头。本来以为打个招呼就算,但九爷却叫住了她,好像就是特意为了她才来到“泰格”拳馆的。
“你要不要来跟我。”九爷开门见山,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跟你?”严微转过身来看着他,神情很是不解。
“就像超子一样。”九爷指了指身后站得笔直的男人,“跟着我,保护我,帮我处理一些不适合我出面的事。”
严微看着他,想起游井在他面前畏畏缩缩又恨又怕的样子,不由得心里警惕起来。
“你和关勇做的是相同的‘生意’吗?”她也直截了当地问。
九爷笑了:“如果你是说‘保护’的话,那确实差不多。”他停顿了一下,又补上一句,“也许不同的地方是,我们没他们吃相那么难看。”
那有什么区别呢,严微心想,不都是干一些行走在黑白交接的灰色边缘的事,既缺乏正义性又并不生产任何价值吗?
首先,严微的原则是,绝对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其次,她知道关勇等人的行径本来就是天怒人怨的勾当,红妹就是因为他们的胡作非为而失踪的。如果她跟着九爷做这些事,与游井皮昌那帮人又有什么不同呢?
于是她很干脆而坚决地说:“那我不干。”说完就要走。
九爷在她身后幽幽地说:“报酬很丰厚的。”他说出了一个数字,是严微以前赚的十倍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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