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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王妞儿一下子捂住眼睛不敢看我的裸体，一面嘴里连珠炮似地骂：&ldo;你们耍流氓，欺负人，不得好死！&rdo;

&ldo;有本事你叫你的村长阿爹来抓我呀！&rdo;我故意用脚用力地踩着水，发出哗哗的声音，一面道，&ldo;我可要过去了，你睁大眼睛看看哥哥的！&rdo;

&ldo;啊1！！！！！&rdo;王妞发出了濒死一样凄惨的叫声，掩面就逃，我叉着腰在水里朗声大笑。这女娃娃平常根本就是个辣子货，一个不顺眼就横眉竖眼地骂，天天打扮地和个绣花针似的，可毕竟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这时候最是知羞，我还就不信吓不跑他。

其实我在几年前还真是喜欢过这小妮子的，不光是我，村子里凡是光着屁股蛋满山跑的小子都中意她，可她占着她爹的地位，专横跋扈惯了，愣是不把人当人看，我就瞧不上了，到如今全村里似乎也就我敢和她叫阵儿。

&ldo;人家一女孩子你怎么这样说，小心他爹找你麻烦。&rdo;三儿等她走远了才浮出水面。

&ldo;他爹现在哪敢得罪我呀。&rdo;我话音刚落，随即不怀好意地逼近他，&ldo;我知道了，三子叔是不高兴我给她看我的那个！&rdo;

&ldo;你！&rdo;三儿脸顿时红了一片一转身就想游走，我一早准备着呢，在水下一攥他的脚踝，三儿一个抽搐，立时被我拉进怀里。

&ldo;嘉禾……别……&rdo;他脚都软了，声音更是抖的厉害，我得寸进尺地压着他望河边的青石丛中靠，一面牢牢地拧着他的胳膊：&ldo;三儿，现在没人会来了，怕什么……这些天我可想你了，想死你了……&rdo;

&ldo;嘉禾……&rdo;他嘶哑地叫出声来，推拒的双手却是一点真力也没使上。我伸手捏住他的小弟弟，三儿喘息起来，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肩膀里：&ldo;嘉禾，嘉禾，快……再来……&rdo;我将他反了个身子，两手从背后环住他的，忽紧忽慢地动起来‐‐

&ldo;啊！啊嘉禾，不要了&rdo;我伸出舌头舔过他的脖子让他敏感地又一哆嗦：&ldo;三儿，叫我什么？&rdo;

&ldo;哥……嘉禾哥……我我不行了，要出了，你放开‐‐&rdo;他忍不住啜泣出声，&ldo;求你了‐‐&rdo;我惩罚似地用力掐住顶端，三儿的腰剧烈地抖了一下，我的手心便一阵阵地滚烫，那白色的浆液混进河水里，打着旋儿，散了，远了。

和三儿玩这个，原本是死也想不到的。我喜欢他，那不错，可过了那条界，却是我从未想过的。

那时候高考放榜没多久，我心里高兴，买了几两高粱坐在玉米地里拉着柳三和建弟，狗蛋他们陪我喝酒。那几个都是谗鬼，家里平常谁有法子常喝，一个个都拼着命地抢。建弟喝到半醉突然大着舌头吼，他吗的老子家里就是穷！二十来几了还讨不上个媳妇儿！活着都跌份！我拍拍他的肩，讨媳妇有啥好啊？海子哥从前多疯玩的人，可自从有媳妇儿了连跟咱们说几句话，海子嫂就吹鼻子瞪眼地逼着下田干活去，年前有了娃儿，脸上越发没个笑了‐‐要是讨老婆也讨成她那样的泼辣货还不如不要！

狗蛋踢我一脚：&ldo;扯你娘的躁！你现在都出息了，进了城还怕没姑娘交，寒掺谁呢‐‐谁叫我们几个合起来识的字都没你多，要知道读书能进城，老子当初也不辍学了！&rdo;

&ldo;你就算当初继续念了今儿也考不上。&rdo;三儿咽了一口酒，道：&ldo;大学你以为谁都能考上，全乡也就嘉禾一个罢了！&rdo;

我抱着三儿大大地亲了一口：&ldo;还是三子知道！我告诉你们，娶老婆就要找三儿这样的！其他人我还看不上呢！&rdo;

哥几个对我的举动算是司空见惯的了，建弟拍了我一掌：&ldo;你俩从小就穿一条裤子的。我问你，你可要老实答‐‐王妞儿是不是中意你？&rdo;

三子一边从我怀里挣出来一边起哄：&ldo;谁都知道妞妞中意嘉禾！妞妞爹准备上你家提亲了！你都快成村长家的倒插门女婿了！&rdo;我最讨厌别人拿我和她的事说笑，尤其什么上门女婿之类，三儿平常最明白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地和他们一起疯。我一下子扑过去，压着他，手玩命似地捏他的大腿啊腰眼啊，嘴里喊着：看你还满嘴胡说！

别别！三儿手脚并用地扑腾见我不肯放过他，话也软了，叫着：&ldo;嘉禾哥，别，我乱说的，不敢了！&rdo;

我心里一动，手也捏不下去了，长大后三儿就很少喊我哥，可他一喊我就没辙了，任他说什么我都应承，现在见他服了软我也只有起身，讪笑道：&ldo;我对王家那女娃娃没兴趣，谁不知道她爹那些事儿。&rdo;

狗蛋一听这话题就乐，一捅刚刚坐起身还直喘气的三儿：&ldo;你知道你家隔壁李寡妇和王村长的事不？&rdo;

三儿脸色酡红地点着头：&ldo;谁不知道呀？刚才我还亲眼看着他从土墙上翻进李家了呢。&rdo;

我看着有趣，又说：&ldo;那你跟去偷看了？&rdo;

他不好意思地扰扰头：&ldo;咳，看这个做什么？&rdo;几个爱混闹地兄弟立即起哄着要看。三儿本说不愿去，可哪折腾的起我们闹他，又着实喝了好些酒胆子也大了，遂一起去了。

我们到了李寡妇家塌了小半边的土墙‐‐我琢磨着就是被王村长近百公斤的体重一来二去给压塌的‐‐那缺口只能容一个人的脑袋，我很够义气地让建弟踩着我的肩爬上去，看把他感动地一个热泪盈眶。

&ldo;看到啥了？看到啥了！&rdo;狗蛋急地眼都要红了，我也跟着催促。倒不是我有多好奇，只是这种事在我看来和偷窥我家俩猪交配一样，除了新鲜哪有什么看头？催促他只是因为这小子他吗最近长膘不少，一踩着我肩膀我就直晃悠，差点没把那剩下的半堵墙也给锤塌了。

&ldo;他可真猴急，一上炕灯都没吹，就摸李寡妇的奶子，叫地还好大声。&rdo;建弟说着还直舔嘴，仿佛身临其境，三儿在旁边直跺脚，小声地叫：&ldo;快走吧，太缺德了这。&rdo;我就喜欢看他着急的样子，故意说：&ldo;别！咱看看咱村长能撑多久。&rdo;建弟低头笑道：&ldo;不过是撒泡尿的时间。&rdo;我也哈哈大笑。

三儿对我们的下流无能为力，可惜乐极生悲，我这一笑重心就不稳，建弟的身子一晃就再不能平衡，顿时重重地摔了下来。一瞬间现场那叫一个尘土飞扬，动静比泥石流还大，瓦房里传来一声喝问：&ldo;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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