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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决斗俱乐部16（第2页）

当每个人都喝了解药，各种各样的肿胀都消退之后，西弗快步走到高尔的坩埚前，用勺子舀出扭成麻花的黑色的烟火灰烬，教室里突然鸦雀无声。

“我一旦查清这是谁扔的，”西弗压低声说，“我就一定要开除那个人。”

西弗怀疑地看向格兰芬多三人组，下课铃响起。

“小孩真烦人，这些恶作剧这么能乱开呢？”卡洛琳抱怨着。

回到办公室后，西弗站立在柜前，卡洛琳询问着：“怎么了？”

“柜子上的东西被人动了，双角兽的角和非洲树蛇的皮少了一些。”

“梅林。”

晚上八点，卡洛琳和西弗回到礼堂。长长的饭桌消失了，沿着一面墙出现了一个镀金的舞台，由上空飘浮的几百支蜡烛照耀着。天花板又一次变得像天鹅绒一般漆黑，全校的同学几乎都来了，挤挤挨挨的，每个人都拿着自己的魔杖，满脸兴奋。

吉德罗·洛哈特走上舞台，穿着紫红色的长袍，光彩照人。西弗穿着他平常那身黑衣服，站在他身边。卡洛琳换了件裙子，引来不少侧目。

“西弗，别太在意了，那些药材不值几个钱，我给你重新买。”

“要是让我抓到是谁干的……”

“好好好。”

洛哈特挥手叫大家安静，然后大声喊道：“围过来，围过来！每个人都能看见我吗？都能听见我说话吗？太好了！”

“是这样，邓布利多教授允许我开办这家小小的决斗俱乐部，充分训练大家，以防你们有一天需要自卫，采取我曾无数次使用的方式保护自己——欲知这方面的详情，请看我出版的作品。”

“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助手斯内普教授，”洛哈特说着，咧开大嘴笑了一下，“他对我说，他本人对决斗也略知一二，他还慷慨大度地答应，在上课前协助我做一个小小的示范。我说，我可不愿意让你们这些小家伙担心——等我跟他示范完了，我还会把你们的魔药老师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不用害怕！”

西弗的上嘴唇卷了起来，卡洛琳心中只觉得：洛哈特命不久矣。

洛哈特和西弗转身面向对方，鞠了个躬。至少洛哈特是鞠躬了，两只手翻动出很多花样，而西弗只是很不耐烦地抖了一下脑袋。

然后，他们把各自的魔杖像箭一样举在胸前。

“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我们用一般的决斗姿势握住魔杖，”洛哈特对安静的人群说，“数到三，我们就施第一道魔法。当然啦，我们谁都不会取对方的性命。”

“一——二——三——”

两人同时把魔杖猛地举过肩膀。

西弗喊道：“除你武器！”

忽然闪过一道耀眼的红光，洛哈特被击得站立不稳。他猛地朝后飞出舞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蜷缩在地板上。

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鼓掌喝彩，卡洛琳也凑热闹地说：“西弗好厉害！芜湖！”

洛哈特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他的帽子掉了，波浪般的鬈发根根竖立。

“好，大家看到了吧！”他歪歪倒倒地重新登上舞台，说道，“这是一个缴械咒——正如你们看到的，我失去了我的魔杖——啊，谢谢你，布朗小姐。是的，斯内普教授，向他们展示这一招，这个主意真妙，不过，我这么说你可别介意，刚才你要来这么一手的意图太明显了。如果我想要阻止你，是不用吹灰之力的。我倒认为，为了增长他们的见识，不妨让他们看看……”

西弗一脸杀气。洛哈特大概也注意到了，于是他说：“示范到此结束！现在我到你们中间来，把你们分成两个人一组。斯内普教授，如果你愿意帮助我……”

他们在人群中穿行，给大家配成对子。洛哈特让纳威和贾斯廷·芬列里组成一对，可是西弗先走到了哈利和罗恩面前。

“我想，梦之队应该打散了，”他讥笑着说，“韦斯莱，你可以和斐尼甘组成一对。波特——”哈利波特向格兰杰靠拢着。

“我并不这样认为。”西弗说，脸上冷冰冰地笑着，“马尔福，上这儿来。让我们看看你能把大名鼎鼎的波特造就成一个什么样的人。至于你，格兰杰小姐——你可以和伯斯德小姐配对。”

德拉科走了过来，脸上得意地笑着。卡洛琳很有自信，她认为德拉科的决斗是异常优秀的。

“面对你们的搭档！”洛哈特回到舞台上，喊道，“鞠躬！”

哈利波特和德拉科几乎没有点头，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

“举起魔杖，做好准备！”洛哈特大声说道，“等我数到三，就施魔法，解除对方的武器——只是解除武器——我们不希望出事故。一——二——三——”

当然，他的劝告是徒劳的。

德拉科的魔杖狠狠地击中了哈利波特，他踉跄了一下，抓紧时机，用魔杖直指德拉科，大叫一声：“咧嘴呼啦啦！”

一道银光击中了德拉科的肚子，他弯下腰，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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