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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8章 罪人舞步旋（第2页）

“嗯……虽然我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的确是‘为什么非要我来经受痛苦’。但如果有一个天平，一端是全部枫丹人的性命，一端是我自己的痛苦，想也不用想天平会往哪边倾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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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卡洛斯轻抚着镜中少女的脸庞，向那维莱特炫耀般地说道：“看，这就是我的芙宁娜。”

“她的优点都是人类才会有的优点，她的缺点也是人类才会有的缺点。她有真实的懦弱，和发自内心的善良与勇敢。”

“芙宁娜是剥除了神格和意识，转化为人类的你。”那维莱特艰涩道：“那么身为普通人的她，是如何活过这五百年的？”

芙卡洛斯的笑容消失，“这就不得不说到我的计划了。”

为了骗过天理，要让预言“看似”实现，她创造出芙宁娜这位演员，来“扮演”预言中的水神。

“我诅咒了她。在我的诅咒之下，只要作为神格的我还存在，芙宁娜便会笼罩着水神的气息，并且永远不会死。”

作为人类，不老不死，但也永远享受不到人类该有的幸福。

那维莱特：“可是，芙宁娜终究还是人类吧。就算有漫长的生命，她精神上的强度也只是人类的水平而已。这对她来说……是何等痛苦的折磨。”

作为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足够了解人类精神的强度，从诸多的恶性案件中。

精神疲惫的人类会犯错，精神崩溃的人类易犯罪，精神坍塌的人类……会渴求死亡。

芙卡洛斯：“是啊，这五百年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场无比漫长，无比孤独，无比痛苦的……“歌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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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刚刚失去了水神，你要扮演新的水神，一直……一直演下去，不能让任何人怀疑你的身份。”

镜中的芙卡洛斯承诺道：“如果你能做到的话，一切都会在一场盛大的，如同戏剧般的审判中结束，所有人都会得救。”

“盛大的戏剧吗？”芙宁娜露出傻乎乎的笑，“这样所有人就都能得救……真令人兴奋又期待呀！”

苏眼睁睁看着芙宁娜接下了芙卡洛斯的诱哄，答应了她那扮演新任水神的天坑计划。

苏：“这跟骗小宝宝接手烂摊子有什么区别？！露馅了会是什么下场刚醒的芙宁娜不懂你芙卡洛斯还不懂吗？！”

空给快气炸了的苏顺背，“嗯……从结果来看芙宁娜干得挺成功的，而且这也说明芙卡洛斯很信任芙宁娜的能力吧。”

苏：“芙宁娜能力强归芙宁娜能力强！芙卡洛斯是个大混蛋这是事实！空你要和我一起骂她才对！”

“额……嗯……”空含糊地应着，更努力地帮少女顺气。

镜中的芙卡洛斯消失，芙宁娜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排练神明该有的样子。

她对着镜子，一点点地调整自己的仪态和表情，演绎着心目中的水神。

温柔、包容、强大、坚定……

红丝绒的幕布合上，代表第一幕已然结束。

等到幕布拉开，舞台上的布景发生了改变。

芙宁娜深呼吸后站在演说台上，向所有枫丹人发表她的接任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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