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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阴阳二遁29（第2页）

等到一个月后，第一期工程结束，终结谷被修复出雏形，已经有先后上千人中招，忍者们也陆续出现症状。

在第二期工程开始，恢复生态环境、整理植被与水源时，大多数普通人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值，接近崩溃，只要一个诱因就会爆发。

陆源仍然不着急引爆荷尔蒙，由于终结谷的大规模心理异常症状，三代的目光已经被吸引过来，气氛开始紧张。

这不怪他反应慢，或者不重视，心理健康这事本来就是个挺抽象而且私人的概念，不能放任不管、又不能什么都管；不能只等事后补救、又不能在什么都没发生之前强行插手。

所以在查不出具体原因，又不好停止工期的情况下，三代由旁人提醒，决定让木叶唯一注册的心理医生千手飞羽出动，对他正式授权。

陆源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庞大的精神力笼罩终结谷，昼夜不停地释放幻术，偏偏在别人眼中，他只是个工作起来废寝忘食的心理医生。

团藏的压力又大了不止一筹，在经历一系列思想斗争后，他终于找到陆源，表示这样肆无忌惮地玩弄人心，迟早会酿成大祸。

说实话陆源挺惊讶的，没想到自己做的事，居然是团藏先受不了，他很费解：“很难想象这种话会从团藏长老你的嘴里说出来，想必木叶诸位同仁有生之年，也绝对想不到有你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的一天。”

“不必冷嘲热讽，我不是迂腐的蠢货，就算转寝小春、水户门炎包括三代在内，从他们成为木叶高层的那天起，也不会再以善恶作为准则，利益才是行事的动力，每个人手上都不干净。

但凡事都有一个度，扉间老师进行人体实验，也讲究适可而止，更何况是对我们本国的忍者与平民。”

陆源怔住，随后反应过来，这个年纪的团藏，多少还保留着良心或者意气之类的东西，他笑道：“没这么严重，他们只是一时受苦，并没有实质损伤，未来甚至还会因此得到好处。”

“说得容易，人心中的痛苦，更甚于身体；你要不就把所有人都杀光，斩草除根，否则有一天，事情败露......”

“那又怎样？那个时候，已经没人能制裁我了。”陆源漫不经心：“这里是忍界，个人力量超过集体的超凡世界，无能者再叫嚣也是乌合之众。

正如你所说，哪有黑白分明的界限，等我完成原始积累，就会洗白自己，再拉拢一批人，打压一批人，这个世界从来不会为难胜利者。”

团藏沉默，久久无言，目光看向远方，又一批工人到来，人流汇聚涌向终结谷，他们隐隐带着期待，浑然不知将要面对什么。

团藏突然感到一阵窒息，有种将一切坦白的冲动，正在这样想的时候，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长老，我们继续吧。”

陆源注视团藏，无论对方还是其他几位长老，都太软弱了，远不是印象中那样杀伐果断，是因为每个忍者，年轻时心中都有几分热血吗？

团藏的规劝没有什么作用，很快，陆源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幻术继续蔓延，终结谷乱象越来越严重，加大监管力度，加强警卫防护，统统无济于事，宇智波镜忙得焦头烂额，唯一的办法就是频繁更换工人。

在场的根部、千手、宇智波几乎全部中招，除了个别意志坚定者，都在苦苦挣扎，彼此间的气氛更是紧张，互相看不顺眼，摩擦时有发生。

第二期工程结束时，陆源已经散播了数千套幻术，不仅是外来工人，提供后勤的木叶村民，也顺带捎上不少。

至此，劳动力需求最大的阶段已经过去，接下来的雕刻石像，以忍者运送石料，少数手艺精湛的工匠为主。

时机已经成熟，到了收获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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