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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我们是不是见过（第2页）
抱歉。方子聿颔首。
没有没有。她将腰颔得比他还低，脸上重新挂上标准微笑。
方子聿觉得这公式化的笑脸有些刺眼，比她胸口处别的黄色微笑之星笑脸勋章，还要刺眼。既然人家露出职业微笑，把自己当成了客户，不麻烦人家也说不过去，于是他想也没想就说：帮我办个业务？
对公还是对私？
临时起的意，方子聿没多考虑：对私，密码忘了。
好，章若卿应道，引着方子聿往一旁的自动柜员机走去，流程很简单，您就按照提示来，如果有疑问您再叫我。
眼睛疼，刚在楼上跟王总签完合同，看字都有重影。方子聿将银行卡塞进她手里。
秉承客户就是上帝，上帝眼睛疼那就是真疼，章若卿拿了银行卡按流程操作，三下五除来到最后一步修改和确认密码，这一步非需要上帝不可。
新密码。章若卿说完，颇有职业素养的别过脸。
你随意输一个。他慢条斯理地说。
上帝今天估计不止眼睛，连手指和脑子都是疼的，章若卿在心中腹诽。
你生日可以吗？
八月二十。
章若卿输入完密码，再次确认一遍，将银行卡退出来，递给方子聿。
他不接，只是看着她，一双眼睛满是笑意。章若卿只觉得发毛，后背汗毛倒竖。
其实我从昨天就想问，我们是不是见过？
空气短暂凝滞，最后被何康的笑声打断。
方总这搭讪方式也太老套了走，李行说一起吃个庆功饭，旧友还是新交我们换个地方接着聊小章也下班了，先带方总去车上。
还是昨天那家餐厅，不同的是她从开始到结尾一直坐在方子聿身侧，没人来让她喝酒敬酒，相反地，李行发话让她负责安全将方子聿送到家。
方子聿喝了多少，清醒还是醉了，她都不知道，他只是安静地坐在后座，手肘撑住扶手搭在额头。
前方的隔板被放下，夜色在安静中流过。
突然，他从这安静中抬起头，望住她，眼底流光似火，
要不要上去坐坐？
夜似乎更静了些，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毫无规律。
中学的时候，章若卿听过许多关于方子聿的传说。
说他对待自己女朋友，温柔体贴，有求必应。
说他最知道女孩想要什么，每每送出的礼物都送到心尖上。
说他喜欢你的时候，眼里心里盛满的全是爱意，容不下其他人，可以说是一百分的男友。
虽然，他也可以在一天换三位女朋友，但是，他的前女友们不但不会反目，相反地能相约坐在一间奶茶铺里，细数他总总的好。
无外乎又高又帅，温柔体贴。
但他的爱来得快，同样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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